03
肖战正想着事,听到门口拖拉机胡撸胡撸地响,一缕黑烟喷得老高,隔着院墙就能看见,接着就听见王一博和藏民在讲话,语言不太通,喊得老大声。
肖战赶紧去开院门,一看,小王师傅太可以了,开着拖拉机回来的。
不知道跟谁借了铁疙瘩,尾巴上放了几大包东西,全照着肖战本上买的,还加了三袋大米,三袋面粉,好多蔬菜。
两个人往院里抬包袱就来回了4-5趟,特别是碗碟怕磕碰,都是小心捧着直接送进厨房。
搬完了,王一博在肖战脸上亲了一口,亲完又走。
“哥,我去村长家还拖拉机,很快就回,你等我回来收拾,这些东西重。”
肖战捂着被亲的半边脸站在院子里,天色有些暗了。
后藏海拔高,感觉离天特别近,抬头看,日头歪着往下沉,蓝天里飘着白云跟着沉。
是不是太阳在喊云彩一块儿下班回家?
几包东西运进屋里,肖战打开口袋逐个看,看到第三个大包,就开始脸上烧。
这一包没一样是他写的东西。
大红的缎面被罩和床单,大红的枕巾,大红的蜡烛,红边的鸳鸯碗碟一套,红边的鸳鸯盆2个,红边的鸳鸯热水瓶2个,红边的鸳鸯茶缸子2个,一大卷红绳……
小王师傅可能是把日喀则能买到的,他能想到的“结婚用品”全买了。
肖战手里摸着这些大红的用品,这才明白王一博为啥总要等有了自己的房子。
王一博送了拖拉机回来,进院落了闩,看见屋里灯亮着,肖战正在铺大红的床单,就从身后抱住了他。
“哥,我不会选,不好看,你别嫌,我知道你们城市人嫌这些封建迷信,可这事我就想跟你办。”
肖战肩膀有点抖,脖子向后仰,靠在王一博肩上,笑着同他说:
“不嫌,就有点土,还鸳鸯,全是鸳鸯……你过来,跟我一起把床铺好,今晚要睡的。”
“好咧!”
王一博配合着肖战把床单亚平,枕巾盖好,被子塞进罩子里,两个人四角拽平地抖。
“哥,鸳鸯怎么了?你今晚跟我好,咱们就是鸳鸯!”
“你这两天总这样说话,你……你赶紧想想晚饭吃什么,还去校长家?”
“我买了鸡蛋饼和炒菜,套好被子咱们就在家里吃饭。”
第一次听王一博说家里,肖战又咬了唇,手指埋在掌心里。
吃饭的功夫,小王师傅还给家里的灯泡全换了,院子里也让他拉了电线,挂了两盏新买的大头在院里,有罩子,下雨淋不着。
“肖战,吃饱了吗?”
“早吃饱了,怎么了?”肖战正在收拾桌子,难得听王一博这样叫他一次。
“吃完的话,你过来院里。”
肖战把厨房收拾干净,走进院里,天黑了,灯亮着,有人在灯下等他。
王一博吃完晚饭换了白衬衫,大头灯夜里光黄,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,肖战又想起在梦里见过的白衫男人。
王一博把屋里的桌子搬到院中,桌上放着两只烛台,烛台上是大红色的蜡烛,蜡烛中间摆一盘苹果,苹果前面放两只酒杯,杯里倒了青稞酒。 肖战走得他身边,还没说话就哑了嗓子,王一博领着他在地上跪下,转过脸看着肖战,说了一长串话: “肖战,我16岁从农村来重庆,啥也没有,死活都不怕,18岁在雅安遇见你,20岁跟你在这跪着,我就想问问你,愿不愿意以后都跟我过?” “现在没有的,我给你赚,你想要什么,我给你拼命。往后我好好活,不让自己死了,我照顾你。” “肖战,我爹娘都没了,但是他们在天上看着,你要是点头,咱们今天就拜了天地,拜了父母,以后你就是我家人。” 小王师傅说完眼睛里亮着光,红蜡烛的影子映在他眼睛里,肖战想好不哭不哭的,还是两行泪顺着下巴滴。 王一博捧起肖战的脸,拇指把他的泪抹掉。 “王一博,我心里早就是把自己当你家人了。咱们一起磕头告诉爸妈,我跟你过。” “肖战,我爱你。” 两个人的院子,两个人的喜事,隔着天地,对着红烛。 一拜谢神明。 后藏的天和地离得近,今晚月亮俏,星星眨着眼。 多谢91年谷雨的雨,多谢92年秋日的火烧云。 二拜谢高堂。 “爹娘,你们只管保佑肖战就行。” “我不能跟他分,分了我们两都活不了。” 三拜谢我,也谢你。 一碗牦牛尾汤面,两个荷包蛋,一个流心的,一个实心的。 一只热水袋,一盆洗脚水,等这辈子过完,你再谢我。 “我要跟你跑,一辈子跟你,你要不要?” “肖战,我要!” 那一声还在耳边,王一博拉着肖战的手从地上起来:“哥,你现在真是我家媳妇了,脚不能着地,我抱你进屋。” 磕完头,王一博抄着膝盖把肖战横抱起来,还原地转了圈,他这个乐呵脾气,大喜事没人吆喝,就对着天上的月亮星星大声喊: “爹娘,我今天办大喜事!这是肖战,四川雅安人,我媳妇,我哥,我最亲的人,你们要是能看见,就保佑我们!” 肖战跟着大声喊:“爹娘,我是肖战,今年26,往后我陪着王一博,你们放心。” 桌上的红烛在夜风里摇,照着一盘红苹果,欢天喜地。 小王师傅今儿大喜,抱起他的宝贝,连跑带跳回了房,一路上还转了几个圈。 肖战脱光了躺在一片大红色的床褥上,黑发更黑了。 他知道就是今晚,王一博带他拜了天,拜了地,拜了父母。 小王师傅也是光溜溜的,放平肖战,再跑去拿了两只酒盅,端着满满两杯青稞酒,递给肖战。 “哥,交杯酒不能省。” “小王师傅,你一个新时代小伙,封建这套搞这么全?” 王一博挽着肖战的胳膊,勾住他带向自己,两人头靠头,一仰脖,酒杯空了。 “喝个交杯酒就算全套?哥,你别想太偷懒,喝完才开始。” “我没想…不是都让你脱了……” 酒杯搁在地上,王一博上床压住肖战,自他的脖子舔到胸口又舔到小腹,直到把肖战的关键位置含在口中。 已有过许多次被他含住,独独今夜肖战是一点不能坚持,大腿敏感得直发抖,没吸两下就流出清亮的液体。 古人说“洞房花烛”是小登科,一辈子来一回的大喜事。 那时的人拜堂后才能亲热,肖战原来以为他两弄了这么多回,今晚不能有太大的不同。 这会儿腿直抖,他才知道中国人的传统早刻在了骨子里,今夜磕了头,真觉得自己就是王一博家的人。 现在成了礼,躺在一片红的床上,瞅见盆架子上的“鸳鸯”,明明没有一个宾客,没摆喜宴,可肖战就觉得郑重其事。 王一博手指在打颤,颤抖地滑过肖战的腰,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摸,肖战在他手下扭着身体,滚烫地往王一博身上贴,一双手也在王一博背上来回地抚摸。 两人已等了数月,等一个属于他们的地方,一张不是借来的床。 “肖战,不怕,交给我。” 王一博耐心地亲吻肖战,沿着脚踝亲到小腿,停在膝盖后小窝里吸允,肖战躬起身子呻吟: “一博…一博…” 被喊的人掌心全是汗,舌头从肖战大腿一路舔至腿根,肖战的皮肤被大红床单照得更娇气,呼吸与喊声都是越来越急促。 他拉起王一博,拥抱着将自己的舌头全部送进他的嘴里,打着圈用力地绞住他,主动大开双腿,缠上他的腰,吻得焦急,烧得滚烫。 “一博,你不要舍不得,我不嫌疼,想要是今晚……” 心口的人儿呀,为自己红了眼,躺在床上娇红火热,王一博早就想要肖战想得发狂。 一忍再忍,起初是顾着他的伤,后又是辗转奔波,他不能怠慢了与肖战的第一次。 王一博恨不得立个“军令状”,一辈子就爱肖战,犯错就天打雷劈。 可他就一个人,家里没个长辈,谁也不能给他见证,思来想去,就让头顶的老天爷和脚下的土地公作个保,这些神仙岁数大,能管他一辈子。 小王师傅这些天盘算着这些,此刻只剩脑子嗡嗡作响,就肖战的一句:“想要是今晚……” 王一博伸手到床头高台上左挑右选,肖战放了一排油。 拿出两大罐子凡士林,想想还不够,又拿了两瓶医用的甘油,肖战看得目瞪口呆,羞红了脸小声说: “你给拖拉机上油也用不了这么多…… 别弄脏了床,都是新买的。” “媳妇,才进了门就管我?” “你……胡说。” 王一博吻住肖战的唇: “战哥,好媳妇,咱们不说了,你闭上眼,乖……” 肖战眼见他往两根手指上涂满了凡士林,赶紧闭眼,就感觉那两根滑溜溜的指往自己身后的入口送。外面摸索了一阵,直突突地将两根手指并一起,全推了进去。 甘油顺滑湿软,挤进入口费了点力气,王一博在里面转个圈,就将手指送到了底。 “啊!唔……你慢点!” 肖战第一次被从这儿弄,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褥,闭紧了眼,抬起下巴,撅起嘴,王一博把嘴唇送上去,肖战一口咬住王一博的下唇,叫得好大声。 王一博以为他疼,趴在他耳边呼气,另一只手在下腹处,握住肖战上下地套弄。 过了一会,里面手指的压迫感逐渐缓释,变成一下一下地收缩,肖战还不敢睁眼,前后同时的刺激让他失了神,趴在王一博肩上说: “一博,我……我那里好像被你捅漏水了,你……现在能行吗?” 这个哥哥就是玉皇大帝派来收服孙悟空的。 肖战啥也不懂,瞎说一句“漏水”,给小王师傅刺激得太阳穴直跳。 “哥,我想进去,疼的话就叫,咬我也行,别慌,你信我。” 王一博是忍得青筋爆起,大汗淋淋,实在不能再憋,早晚都得来这一下。 抽出手指,将半罐甘油倒在自己的硬物上,顶进肖战,一寸又一寸地开疆拓土。 肖战的双手扣入王一博的背,眼睛眉毛揪在一起,咬着嘴唇像在忍个体罚,王一博进了一半,他就本能地往后撤。 王一博抓起他的手指,送到唇间含住,耻骨卡主肖战,不让他动弹。 肖战手指被含着,舒服得下身一夹,王一博立马气血上头,脱口而出就是一句: “祖宗,要人命的妖精也没你厉害!” 肖战被他这句激地肠道滚烫,涌出一阵黏液,王一博便借着湿热彻底推入了,埋在肖战深处。 拉过肖战的胳膊,勾在自己的脖子上,将人箍得更紧,精瘦的窄腰开始推送,润滑用得量大,很快就顺畅地加速。 王一博原以为肖战会因为后面的疼痛软下去,可是手里的东西却涨出了筋,已在片刻之间,心里高兴,更加快速地伺候肖战。 “啊,啊……一博,不要,不行了。” “哥,别怕,我在这。” “一博,不要这么快……别弄我射……想和你一起。” 王一博松了手上的力道,放过肖战,任他那根被两人紧贴的小腹夹在中间摩擦。 自己埋头在肖战的颈窝里,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,肖战被他顶地连连上窜,反手握住了床柱,在爱人身下摇晃,为他呻吟助兴。 肖战叫得恍惚,语无伦次,他这样的斯文人,脑子里没一点词能用形容现在打开腿被人捅的情形,就只尖叫。 王一博撬开他的唇,舌头抵在他的舌床上说: “哥,你叫我,叫我的名。” “嗯……一博,王一博。” “乖,好听,你继续叫我,想着是谁在要你,大声喊。” “一博,一博…王一博,是王一博!我真的不行了,那地方好多水,要来了,啊……” 在肖战最后一声拔高的呻吟中,王一博又再次握住了他,用力地按压,肖战喷涌而出,伴随了身后几次全进全出的狂顶,王一博喷洒在他的体内。 第一次做得不长,射完两个人都爽得说不出话,王一博东西还留在他身体里,人趴在肖战身上,大喘气。 肖战喘得更急,声还特有意思,喘的带几声哼哼,哼的时候后身就跟着缩。 搞完后劲儿太大,等两人都缓过点劲,王一博舔着肖战的耳垂,说: “哥,爽不?” “嗯。” “你说说,啥感觉?还疼吗?” “你别问了……后来就不疼了。” 王一博撑起胳膊,好大一声“啵”亲在肖战脸上,看着身下人红扑扑的俊脸,歪着嘴角笑: “媳妇,不疼咱们再来一次,天还早。” “啊,今天吗?唔……你别急呀……” 没等肖战弯起腿,身体里的东西就大了,撑得他不张开腿都挤得难受,王一博又开始动。 这回没过度,上来就超速。 肖战没顾上说同意不同意,就跟着王一博在耳边教的话叫床,先喊他的名字,再羞答答地说:“弄得好舒服。” 小王师傅说“天还早”那会儿,确实不到9点,可现在月亮升到房顶,午夜都过了。 头一回的肖战就被服侍得过度,累得话也不想说,总算能合上腿躺一会儿。 肖战枕在手臂上看月亮,明亮的半圆,裹着一点稠密的光阴,在云中逛荡,悠哉悠哉。 王一博已经为他清洗过一次,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这许多理论知识,说得洗出来,不然会发烧。 肖战正看月亮,王一博就端着盆从屋外进来,坐在床边给他擦身,肖战身上是一块青,一块红,不知道的以为让驴车给碾了。 小腹上全是半干不干的黏液,现在被热毛巾捂着,舒服,肖战实在挪腾不动,干脆躺平全让王一博擦。 “一博,你到底什么时候学的,你那个书里还教生理?” “战哥,你听没听过俗话说,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?我惦记你好久了。” “王一博,你脸皮这么厚!” 肖战伸手就打他,王一博也不躲,抓住他的手裹在毛巾里,给他擦手指,也粘。 “就这么厚!还粗,还长,你现在彻头彻尾是我媳妇,跟媳妇做要什么脸,让你舒服才行。” “王一博,你净乱叫,我又不是女的……” 肖战夺过毛巾扔在王一博腿上,直接从床上坐起来。 “宝贝哥哥别发火啊,打死了我,你屁股还没擦呢。你要是不愿意做媳妇,我做媳妇,我是你媳妇,行不?” “你闭嘴吧,王一博。” 王一博笑得坏,一把抱住他,贴在耳边问: “战哥,刚才好爽是不是?你后来叫得好大声。” 肖战头闷在被子里,决心是不再理他。 过了一会,王一博倒了水,收好一对鸳鸯盆,爬上床,掀开被子把肖战搂在怀里,两人又亲肤贴在一起块儿。 王一博吻在肖战的额头: “战哥,睡吧,我爱你。” “你刚才不是说不要脸吗?” “啥?” 小王师傅一拍脑袋,自家哥哥裹在红被子里,这点心思还能不明白? 赶紧搂住肖战亲,边亲边赔罪: “是我喊错了,媳妇,媳妇睡吧,我爱你。” “你小点声……” “明天早上你别起来,我给你做饭。” “嗯……一起起。” 肖战困得迷糊,说话间就睡着了。 第二天早上肖战果然没起来。 王一博起身的时候天还没全亮,肖战挣扎想起,腰背酸疼,王一博坐在床边拍着他,拍得温柔,肖战坚持了两分钟,就又睡了。 待他彻底醒了,已经快10点了。 床头摆着个小热瓶,里面装着酥油茶,旁边一个铝碗,碗里盛着两个细瘦的包子,两块金黄的糌粑,捏成太阳花的样子。 肖战起身洗漱,王一博在热水瓶里留了水,又是刚好的温度。 勉强记得王一博出门前趴在耳边跟他说过,先去看看承包的地,再赶早去集市上打肉,晚上涮羊肉吃。 肖战想赶紧去帮忙,就是看着王一博留的早点,心里一动,索性坐在窗下仔细地吃。 藏家的酥油茶和糌粑是最常见的早餐。 酥油茶顾名思义就是用酥油佐以食盐,再注入熬煮的浓茶汁,用木柄反复捣拌,直至呈乳状便制成了。 滚热的酥油茶冒着白烟,肖战捧在手里,窗下坐着,想起一桩从前读的故事: 两个历代结怨的部落,水火不容,偏偏两个部落土司的儿女相恋,男人被迫害死,女人投身火海殉情。 死后,女人变成茶树上的叶,男人变成盐湖里的盐。 藏族人打酥油茶时,要敲得紧,这样茶和盐就能再次相遇,交织在一起。 酥油茶捧在杯里,甜在胃里。 他与王一博,何尝不是一个是盐一个是叶,明明隔得很远,却要赶来融在一起。 王一博11点不到就大包小袋地推开了院门,手里拎了几串肉,背上扛了一袋青稞面,胳膊里还夹着个大圆饼,近看是奶茶膏子。 “回来了,累不累?”肖战帮忙把青稞面接过来,好重一袋,得有30斤。 “不累,集市上碰到希望小学的学生家长,听说肖老师又来上课,非得送这么大一个奶茶膏子,还有这一袋子面,我推都推不掉。” “那咱们下回做了好的,也给他们送去。” “行!哥,你看这个茶膏,闻着味就觉得你能喜欢!” 王一博一边说一边把东西往厨房收拾,别的都能让他忙,独这厨房一项,肖战是断断信不过他。 赶紧换了衣服,跟着扎进厨房,肖战把王一博摆得米面全重新摆,再探出头来对着王一博说: “一博,这灶台是烧柴的,家里没柴,你还得去村上里买。再看看新鲜的蔬菜,买两个大盆,还要两口大锅。这厨房其他都能用,就是锅太大了,吃不了火锅。” “好咧,小的遵命,这就去!” “你别急呀,赶回来又出门,也不是非得今天刷羊肉呀!” “要的!就得今天!我们老家说,新媳妇上门第一天要吃羊肉,去去味儿。” “王一博!你是不是找骂!” 肖战还没走出厨房,就看见王一博拿起个大袋子就往院门跑,跑得很快。 肖战人站在厨房门口,对着他喊: “你慢点,能记住吗? 我给你写下来吧。” “不用,我得快点去,回来还得搂你睡午觉!” 小王师傅早没影了。 肖战望着忽闪忽闪的院门,笑着摇了摇头,回身进了厨房,继续滔洗那只米面斗笠。 他把羊肉全泡上,再回房拿出笔记本,照着烩面店主人教的方子,手里举着梭子,专心致志得拆羊骨。 唇边有一口刚才喝得酥油茶渣子没擦净,肖战用舌尖舔了舔,像块蜜,甜上唇角。 《1992-成家》 终
好喜欢,每次看都想流泪,现实也不过如此,烟火人间,岁岁年年。肖老师和小王师傅,回见!
——重庆到日喀则有多远?
——那要看你是不是在我身边。
愿谷雨的雨滋润帕伦的夜,小院儿的羊肉火锅香熨帖每个看客的心,祝他们平安喜乐,每个时空都能相遇。
看了第五遍,愿他们长长久久,一切安好~~
1992,故事还在继续,我们就陪他们到这儿了。小王师傅要和肖老师白头到老永结同心!
真好啊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