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潮 19

19

后半夜住在车里，中午才回岛上的房子，两人都穿着衣服，挤一张单人床补觉，今天是这样作息的第七天。

肖战看着睡着的王一博，仔细地抚摸他的眉毛，王一博闭着眼睛，抓住肖战的手，翻身搂住他的肩。

是什么关系，肖战偶尔会想，王一博说他喜欢男人，自己呢，肖战很回避这问题。放任这样一天一天，还是早该停一停。

起床后，肖战站在阳台上看海，天快黑了，王一博出门去买刀鱼馄饨，肖战在这里能看见他站在小路边，在等烧开水。

房间里的手机响，是警察，肖战走回房间接电话，警察联系的频率从两天一次，变成一礼拜两次。

警察：“肖工，这两天苦蚵仔有没有进展，乌贼有消息吗?”

肖战：“没有，警官，我不能直接问他，但是他还是每天去码头上打听。”

警察：“这几天你要加倍留意，我们刚从别的线收到风，乌贼可能近期要收钱，如果苦蚵仔那边有上岸的消息，第一时间汇报。”

再次确认在警察眼里，十八只是其中一条线索，自己也没露出马脚，肖战更放心了，答道：“我会尽力。”

“你一定要坚决保密，他这样的人对我们警方不老实。”

挂断电话，肖战又出去阳台，看见王一博等的食摊已经热锅起灶，一个灰白头发的女人把两筐馄饨撒进汤里，锅气升腾。

肖战迫不及待想十八回来，尝尝刚出锅的刀鱼馄饨。

肖战盯着馄饨打包，看着王一博往回走，夜幕将至，王一博站在街灯下，与肖战点点头。

馄饨烫口，清汤鲜美，肖战吹散热气，吞下一个，刀鱼肉很劲道，裹了一点榨菜丁，汤里有胡椒粉，很开胃。

要是以后每天能吃碗烫口的馄饨，也还行。肖战喝完馄饨汤，漫不经心地说：

“我晚上就不去了吧，这几晚你太辛苦了，又要盯史三，又要教我用枪，一点都不能休息，你今晚…自己放松放松。”

王一博有点意外，抬头看肖战，眼神不解，肖战又说：

“我老给你添麻烦，也帮不上忙。”

“好。”

王一博说得极快，又低下头，继续吃馄饨。吃完饭，他收拾了两个塑料碗，肖战的那份，吃得一个不剩。

肖战一直坐着不动，看王一博收拾，觉得自己像个蹭饭的小孩，等王一博弄干净桌面，又取了毛巾衣服，脱掉外套，下楼去洗澡。

他对肖战刚才的提议，没有半点异议。

肖战百无聊赖，坐在床上掏出王一博给他组装的枪，练习开保险。

肖战双手端着枪，尝试瞄准阳台对面的一根天线。

王一博教了他三夜，拿枪，瞄准，发力，控制后坐力，控制手指不发抖。还用气弹让肖战练了300多发，还没给他真子弹。

肖战总是很难把握开枪的心态，每次松了保险就会手指打颤。

“左手托稳右手手腕，你用单眼瞄准，尽量用左眼，你用右眼会偏高。”

王一博已经洗完澡，毛巾挂在脖子上，身体冒着水气，边说边从身后握住肖战的手，胳膊往前送，肩膀和手腕伸直，他能感觉到肖战这条胳膊在发抖。

“怎么了？”王一博松开了肖战。

“十八，你会给我子弹吗，真的子弹。”

王一博饶有兴致地笑了笑，说：“等你需要。”

肖战摇摇头：“我没天赋，有子弹也帮不上忙，说不定还会害了你，我的准头不行，你教了这么多次还是不行。”

肖战把枪放回包里，背对着王一博，他这几天总说这样的话，王一博答过几次，不需要他帮忙，枪只用来防身。

特地组装手枪来防身，是不是说要肖战跟他很长时间。

“不麻烦。”

许久之后，王一博临出发前突然说了句，肖战一下没听懂，想想才明白，是回答他晚饭时说的话，不想给王一博添麻烦，今晚不去了。

肖战“噗嗤”一声，笑得毫不收敛，知道王一博说话就这德行，还是忍不住想笑，要让十八多说几个字，算他输。

“那我还是跟你去吧，这几天我睡得还好的。”肖战笑得很开怀，他发觉近期的喜怒总不太连贯。

“今晚试仿真弹。”

他们跟何九换班时，史三已被“护送”回了房子，二楼卧室亮着灯，王一博把车停在房间的视觉盲区，等到夜里一点多，史三的卧室才熄灯。

照前几天的经验，史三睡了，整夜不会再出门，第二天早上7点半，她会被“护送”去开店。

“看来今天也没发现……”肖战瘪着嘴，叹口气。

跟了史三几天，肖战感到不耐烦，整夜整夜的无所事事，还不能睡觉，开始佩服王一博的耐心和耐力，听何九说，他曾一个人跟踪6个月，才拿住老鳖的行踪。

王一博没出声，趴在方向盘上，仰脖，牢牢盯着二楼史三的卧室。

肖战趴在王一博座椅的后背，也扯着脖子看二楼，明明没有异常啊，他倒回自己座椅上，问：

“十八，你之前说史三这周要收钱，是不是今天？怎么一直没动静？”

“原定今天，但老九收到风，推迟了一个月，因为上次的事。”

“所以史三是不是帮乌贼干完这票，就和小情人远走高飞，算是分手债？”

肖战侧躺在后排闲扯，王一博没回答。

肖战说的是最常见的想法，但王一博总觉得不对。

不收钱乌贼不会放过史三，她是乌贼在岸上藏的“秘密代言人”，但是收到钱她就能自由？

如果史三能全身而退，她的情人为何不先离开，找个安全的地方等，非要绑在一起等，还不时的冒险通风报信。

各种曲折，王一博还没想通。

又盯了一小时，没发现，王一博也放松警惕，仰在椅背上，听肖战在身后一下下扯动着手枪保险，打发时间。

“想不想试仿真弹？”王一博提议。

“好！今晚我能试试远距离开枪吗，近的我能打了!”肖战立刻激动了。

王一博从旅行袋里掏出一个塑胶袋，满满一袋“子弹”，和真的长一样，肖战接过来看，发现子弹是用硬塑料做的。

王一博选的射击目标是车辆右侧荒山上的矮树，他给肖战戴上何九的夜视镜，枪头装上消声器，自己从驾驶座爬到后排，摇下右侧的车窗，这侧空旷无人。

“从左到右，五颗矮松，打树根。”

王一博坐在肖战身后，点了根烟，验收教学成果。

“太黑了……”

肖战尝试瞄准，对于初学者，夜视镜效果不好，矮松树干不足5cm粗，距离不算远，但对他还是难度不小。

肖战瞄得眼睛酸，紧闭眼睛直摇头，再睁开眼，突然想到王一博怎么能看见的，他没有夜视镜。

“十八，你是不是肉眼就能看见那边山上，这么黑还能看清楚？”

“能。”

“真的？你说第一块树根底下几块石头？”

“3块。”

“我去……你是蝙蝠啊，能夜视？难怪你总晚上干活，有先天优势啊，那你是不是晚上还睡不着觉？还能吸血？还会飞？”

肖战今晚心情不错，他从不知道王一博能夜视，夜里看得比白天还清楚。

虽有点意外，又觉得这样很合理，十八好像天生就该在黑暗出行。

“集中注意力，练习。”十八很严格。

“哦……”

肖战又瞄准了一次，左右眼都试了，最后听王一博的建议，用了左眼。按扳机时，手指还是滑，发射仿真弹比气弹后坐力强太多，肖战肩膀被震得撞在王一博胸口。

子弹划着树干过去，直接埋进泥土里。

“注意不集中，手不稳，开枪打滑。”

王一博一针见血，肖战“切”了一声，第一次用仿真弹，差一点点就打中了……

“再来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第二枪偏左，第三枪偏右，第四枪直接射歪太多，肖战连子弹进了哪块土都没看见。

“再来。”

肖战越打越偏，开始急躁，王一博的声音没一点情绪，像个训练机器。

肖战放下胳膊，揉捏着肩膀，说：“总是再来再来，你也不教光就让我自己打，这种子弹重了很多，后坐力也强，我的胳膊会控制不住地抖，目标那么小又是晚上，还不如不练，我越打越差。”

“再来，第五个树干。”

王一博对肖战的抱怨充耳不闻，他前倾身体，右手握住肖战的左手，帮他端稳胳膊，胸口紧贴肖战的后背，帮他坐直，用肩窝牢牢卡住肖战的肩，王一博像个固定器，把肖战的身体拉得笔直。

“背挺直，注意力集中，看准，开枪。”

王一博贴着肖战的后颈说话，潮湿而温热的呼吸扫过肖战的右耳，肖战仿佛入定了，听王一博的提示，挺直身体，整个背全靠在王一博身上。

“嗖——”，很轻的一声，第五棵矮松，应声断裂。

“中了？”

肖战立刻回过头询问王一博，居然打中了，好刺激！肖战很兴奋，仰在王一博怀里，转了一次身体，又说：

“十八，我打中了！”

“再来。第一棵。”

“好！”

肖战来了信心，对训练师的机械声音不再抗拒，主动拉起王一博的手，让他握住自己的手腕，和刚才一样，帮忙托住枪，身体还不断后退靠，往王一博胸口蹭，还熟练地把肩膀卡进王一博的肩窝里。

肖战在王一博怀里找好姿势，瞄准，迅速又一枪。

“又中了！我又打中了！”

肖战开心极了，他立刻瞄向第二棵树，第三棵树……打上瘾了，后颈不小心贴上王一博的嘴唇，肖战身体很敏感，此刻竟不以为然，全不在意。贴上嘴唇还蹭了蹭，肖战把耳朵靠上王一博的侧脸，举起胳膊，让他快点坐好，还要练习。

王一博往后弓起背，有意分开一些距离，平时有一点亲密就会不好意思的肖战，现在只想要再中一枪，他追着往后坐，臀部贴在王一博的大腿上，还用胳膊肘向后推。

“快点啊，你胳膊呢？抬起来帮我托一下手，我要开枪了！”肖战在催促。

王一博皱眉，脸色不好看。

他还是贴上去，像刚才一样，把肖战整个人搂在怀里，伸直胳膊，握住他的两只手，甚至故意用嘴唇在肖战耳边吹气，把他耳垂含在嘴唇间。

肖战的耳朵最敏感，第一次咬住时，王一博就发现了。那晚，他每次含住肖战的耳朵，舌头伸进耳道里，肖战都会叫得忘情。

肖战练习射击的兴致正高，全然没注意危险，近在咫尺。

又是一枪，正中树干。

“太厉害了，王一博，我太厉害了，又中了！”

肖战高兴地往后躺，后脑勺靠在王一博肩上，从没这么准，只要手指扣动扳机，松树就直勾勾地往后倒。

成就感、控制欲和从没体会过的破坏快感，让肖战忘乎所以。

王一博第一次装的子弹全用完了，肖战上了保险，枪递给王一博，催促他快点装弹。

兴奋的肖战没等到子弹，两片滚烫的唇突然贴上来，含进肖战的耳朵，不给他一点时间，舌头开始舔舐肖战的耳廓。

肖战被刺激得缩起身体直躲，却被王一博用双手箍住，逼他坐直，胸口不知何时张开的那双手，很大，隔着衣服揉搓着肖战的胸口，王一博的手又从下摆伸进去，夹住肖战的乳头，来回揉捏。

“嗯……”

终于听到肖战的呻吟，王一博才松开肖战的耳朵，让肖战靠在胸口，后脑勺往下滑，枕在王一博的胳膊上，满面春潮。

王一博一手继续玩弄着肖战挺立的乳尖，另一手毫不留情地钻进他的裤子，握住肖战的性器，囊袋，用掌心捂热，上下套弄着，肖战很快在王一博手里坚挺。

“十八……怎么了？怎么突然……唔，你别弄那里！”

(picture rights reserved. by 春夏夜）

肖战咬着唇才忍住不尖叫，王一博竟然在用手指拨弄他的龟头，几下弄得肖战流出清液，挺着腰往他手里送，开始想射。

“抬屁股。”

王一博的指令和他手上的胡作非为完全不搭，声音还像个机器人，可手指却撑开了肖战的包皮，用拇指按压他的龟头。

肖战全身发麻，额头许多汗，哑着嗓子喘息，手不知道放哪，只好抓住王一博的胳膊，想让他快点帮自己打出来，可王一博改了方向，只握住不动。

“抬屁股。”王一博又说一次。

“嗯……”

肖战大腿撑着，努力抬起屁股，让王一博把他的裤子脱掉一条腿，挂在脚踝。

此刻肖战下半身裸着，半躺在金杯的后排，人还靠在王一博胸口，低头看他握着自己的关键位置。

“为什么，王一博，你怎么突然要……干什么？”

这幅光景还问，不免像是明知故问，肖战熬了许久还没等到释放，一着急，手绕到身后，也伸进王一博的裤子，握住他的阴茎。

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，用手感受王一博的性器，柱身粗长，龟头圆润巨大，热得似烈火，肖战从根部往上挪动自己的手，握了三掌，还没包住龟头。

“坐下去。”

是王一博的声音，肖战快崩溃了，他怎么能持续用机械一样冷静的声音，说这样的指令。就跟教肖战用枪时一模一样。

难免让肖战觉得，他被玩得欲火中烧，王一博倒成了坐怀不乱的那个，只提供一根体积巨大的器具，还要肖战自己坐。

王一博松开肖战的器物，用唾液湿润了食指，从臀缝探进去，想把肖战后庭撑开，揉了几下，还没伸进去扩张，又抬起肖战的屁股，要他坐进去。

“进不去……根本进不去，好痛。”

肖战试了好几次，咬着牙，汗从鼻尖滑落，他大腿打颤，双手拨开自己的臀肉，对准王一博的性器，尝试往下坐，龟头还没塞进，又被卡得不能动，疼得肖战眼冒金星。

“用腰，前后动。”

王一博托住肖战的屁股，有意折磨他，冷静地指导肖战怎么容纳被卡在入口的巨物。

“唔……好痛，不行，我不行!”

肖战前后扭了几下腰，尽力让后庭绕着含住的龟头打转，每一下都像要裂开，痛得腿直抖。

“不行？”王一博问。

“不行，卡住了……你想想办法。”

肖战想用嘴唇吻王一博的侧脸，被捏住下巴，转正了脖子。

王一博再次含住了肖战的耳朵，把整个耳朵收进嘴里，对着肖战的耳道说了一句话。

肖战惊得回头，瞪大眼睛，很不好意思，王一博还没玩够，但是为什么啊……

肖战迟疑这一会儿，体内的性器又再涨大，龟头卡在穴口跳动，作势要往里捅，王一博握住肖战的腰，虚虚往上一顶，肖战疼得尖叫，彻底躺在王一博肩上，双手往后推，抵抗被强入。

“别，你别硬来，先出来，我听你的，先舔湿……”

王一博狡猾地笑了，歪着嘴角，向右。

他将被穴口咬住的龟头撤出，光这一下的摩擦，肖战后穴的收缩已经爽得王一博想立刻不管不顾，按住肖战操进去，猛操，操到肖战不能干别的，满身都是精液。

肖战光着下半身，转过身体，趴跪在车座上，低下头，嘴唇凑到王一博阴茎边，粗大的性器有些膻味，肖战以为不能接受给男人口交，这时居然没有抵触感，张嘴含住了王一博的性器。

光是龟头和小半截柱体就塞满肖战的口腔，性器抵住上牙膛，撑得肖战腮帮酸胀，他本能地收缩着面部肌肉，就听到头顶一声咒骂：

“操！”

王一博爽得太阳穴狂跳，肖战口中又湿又热，还紧紧嗦着。肖战格外兴奋，他终于放手反击成功。

肖战还没来得及故技重施，王一博突然双手按住肖战的后脑勺，十分禽兽地往上猛顶，整根阴茎往肖战嘴里塞，顶得他津液四溢。

这还不够，口腔根本容纳不下巨物，王一博把肖战拉起来，拇指反复摩擦肖战的嘴唇，欣赏着让人想发狂的唇肉。

黑暗的环境里，只有王一博能看清肖战被刺激得满脸通红，下巴全是口水。

这画面让王一博无法再等，必须立刻操进肖战身体里，然后握着他的腰，操到他哭喊。

肖战又被转过身，背对王一博，被唾液充分湿润的性器，蛮横霸道，凭着坚硬的柱体，强硬地撞开肖战的后穴，直接操到底。

“啊！”

肖战大叫，觉得屁股被捅穿了，上半身撑不住往前折叠，趴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
还没等他适应，体内的性器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，抽插速度飞快，龟头总压在让肖战难以言喻的位置，像被踩住麻经，肖战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。

下半身又痛，又让王一博捅出了粘液，肖战的身体好似天生就能承受巨大的器物，肠道开始随着性器的冲击蠕动，肖战体内反应剧烈，穴道用力收缩，每一次插入和退出都做好准备，等王一博进来，裹住他，猛吸。

肖战的身体简直让王一博发疯，他控制不住体内的兽欲发泄，明明这次没有药，他还像第一次那样，片刻不停地蛮干。

“唔……你轻一点，啊，不行，不行！

肖战被撞得全身酥麻，爽得难以自拔，性器软了又硬，立在小腹抽搐，他要射了。

“操死你。”

这话居然是王一博说的，肖战从没想过十八会说这样的话，被激得再次喊着他的名字，喷出了精液。

“王一博……”

王一博又咬住肖战的耳朵，他知道肖战射了，射精之后的后穴软得不像话。

他从没操过这样的身体，肠道会蠕动，没多久就被干射了，还是只操后面。

第二波冲击开始了，肖战很快被操得语无伦次：

“不要……嗯，不要！不要这边，里面，再里面，再快！”

“还要里面？”

“唔……里面，再里面。”

王一博握住肖战的耻骨，原本还想收着力气，此番猛地往里插，后腰贴紧肖战的屁股。

肖战尖叫，被干得意乱情迷，顾不上矜持，他从没体验过的性爱，狂暴得像海上的暴风，摧枯拉朽，湮灭人性。

王一博在高速抽插，最后射在肖战身体里，同时双手箍住他。

肖战里外都在抖，抖得王一博没几分钟又硬了，他转过肖战，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，继续往上操。他想操晕肖战，让他屁股里灌满精液。

肖战在激烈的性事里晕了又醒，上次之后，他自慰都没有过，今晚要了还想要，直到大腿根没了知觉，抱着王一博的肩膀，和他一起高潮。

性欲逐渐平息，肖战躺在王一博身上，身体全光着，事后思虑，他才想明白，刚才刺激了王一博还不自知，才被他亲身教学，练到射都射不出。

肖战有点想笑，他说：“十八，你刚才太凶了。”

“睡吧。”

王一博收紧了手臂，这场性事的发生，他始料未及，总是控制不住……

凌晨三点半，肖战睡得很熟，只觉身体一晃，一直抱着他的王一博突然松开手，两步爬回了驾驶座。

肖战揉着眼睛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王一博屏息，盯着前方漆黑的小路，肖战什么也看不见，一分钟后，他听见一声很轻的发动机声，紧接着王一博也发动了车，他说：

“史三要逃。”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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