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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
王一博的理智全给了大脑,一丁点没留给性器官,硬挺的器物对于肖战的刺激,反应得过于诚实。
他们的差异,发生的事,王一博本想等妹妹的情况稳定了,再想。
这段日子,他几次惊讶于肖战的执着,又在深夜的海浪声中,庆幸肖战的执着。
何九的死不是谁的预谋,疏远就是对何九出事的不甘,恼怒计划失控,恼怒他曾不顾营救计划,同意放肖战走,在他一心想护肖战活的同时,肖战一直在跟警察联系。
他们的相识,注定信任如履薄冰,出卖没出卖,差别没多大。
“你上面跟下面,完全是两个脑?”
肖战看出王一博在犹豫,但更能清晰地感受到手里器物的坚挺。
王一博不说话,手也伸进自己裤子里,抓住肖战的手,往外拉,肖战非但没有知难而退,被拉开右手,立刻换了左手,从包裹着抚慰,变成了直接的套弄。
王一博涨大到内裤包不住,龟头卡在松紧带上,肖战越撸越快,抬头用舌头舔走王一博颈间的汗。
“王一博,你是不是想说,这事不算什么,做不做都不能解决问题,也不能改变?”肖战眯着眼睛问。
两人的体温升高,肖战靠在王一博胸口,听见他凌乱又快速的心跳,都是男人,他知道王一博现在的反应,搞一会儿就能射。
王一博闭起眼睛,仰着脖子靠在墙上,他不再阻止肖战的动作,抽出手,由他动,肖战也闭上眼睛,用眼皮贴紧王一博的喉结,喉结在反复滚动,急促地吞咽着唾液。
“那你硬什么?硬撑?既然做不做不算什么,为什么不做?”
未等王一博说话,肖战手上用力,听到一声沙哑的喘息,他又说:
“不想做,那你别硬。”
和男人搞,更糙也更直接,对方的反应、状态和需求,肖战知己知彼,他还火上浇油。
说这话时,肖战突然蹲下,扶住王一博的胯,拉开裤子,对着紫红色的巨大性器,轻轻地吹气,双手握住根部套弄,他还伸出舌头,绕圈舔弄着龟头。
手指和舌头交替进攻,持续诱惑,肖战终于听见王一博忍不住,还是不说话,哑着嗓子,几声粗重的喘息,他想射了。
“起来。”王一博的声音。
肖战充耳不闻,脸贴上去,含住龟头,双手快速套弄着巨大的肉棒。
王一博没再说话,也没让肖战再等,他硬是拽起肖战的胳膊,力气极大,拽得肖战骨头咯咯响,他被拉起来,同王一博面对面。
肖战皱眉,嘴唇离王一博的嘴唇不到一寸,挑衅:“不许舔?上次在车里,你说……啊!”
不知死活的挑衅还没说完,王一博咬住了肖战的耳朵,整个嗦进嘴里,耳垂,耳廓,耳道全湿了,舌头在里面随意出入。
又是这样!
肖战心中气恼,他原本想掌控今天的节奏,可身体却没撑过两秒,就叫出了声。
在王一博嘴里,耳朵成了肖战的死穴,舌头舔了几圈,肖战就开始全身酥麻。
“要,这个?”
王一博的声音从耳道灌进脑颅,肖战打算捕猎,不想,猎物突然开口说话,给你吃。
肖战的手还握着王一博的性器,却只能握着不动,他现在顾不上,血液直往下半身冲,只缩着脖子,想让耳朵从王一博的嘴里逃出来。
“快一点,你快一点。”
肖战今天硬得很快,他趴在王一博肩上,把自己的裤子解开。
王一博双手从肖战裤子后面伸进去,手掌抓紧屁股,柔软的触感让他情欲上涌,揉捏着肖战的臀肉,往上推,把他原地托起来。
肖战脚底刚离地,就重心不稳,胳膊抱紧王一博的肩,大张着腿,被王一博托着回了房间。
衣服扔了一地,肖战赤裸着躺在床上打寒颤,下巴抬抬,大冬天,卧室没关窗。
王一博拉过被子把两人罩住,头却埋进被子里,给肖战口交。
津液湿润了整个臀部,口腔用力吸嗦,惹得肖战想射,前面的刺激还不够,他还不顾肖战的阻拦,抬起他的屁股,继续往下舔,肖战双手紧抓床单,大腿夹紧王一博的头,感受舌头的任意妄为,颤抖着接受了又一个第一次。
认识十八之后,肖战的身体、欲望和做爱,全进了陌生领域,总在不受控制的刺激和激情中迷失,一次次地突破底线。
肖战在王一博抚摸中,全身酥软,再不想计较他还想要什么,听话地翻过身,趴在床上,展开着所有的私密部位,给王一博看,让他舔,还用快速的收缩传达自己的焦急。
“唔……别,你,你轻一点。”
尽管前戏充足,进入时还是很痛,肖战被疼痛惹得胡思乱想,男人被男人操,躺着被插入,他不用动,应该是不累的,但和王一博做爱,高潮次数多,反而更累。
全新的性生活,似乎想要多爽,就得先承受多疼,以后做多了,是不是就不痛了。
“想什么?”王一博看出肖战在琢磨。
他拨开肖战的留海,蛰伏在他的身体里,许久没做,只得先小幅度抽动,等肖战适应。
“以后,每次都会很痛吗……”肖战咬住王一博的下巴,问。
“不会。”
“第多少次开始不痛?你是怎么知道的?你在下面过?还是……你交过男朋友,你们谈了很久吗?”
王一博无言,后悔不该戳马蜂窝。
他埋头在肖战耳边,再次含着他的耳垂,下半身开始快速抽送,手从肖战臀部底下探进去,握住柔软的臀肉,大开大合地操弄。
“心虚?啊…嗯,你说啊。”
肖战立起膝盖,抱着王一博最后说了一句,就开始了没有语言组织能力的呻吟。
明知彼此有过去,过去什么也不是,还是会想知道,做爱时还是情绪化。
王一博开始还在控制节奏,不想一上来就操得太狠,可一次次纵情深入后,就完全不管节奏,闷声使劲猛操。
被子里赤裸的身体彼此纠缠,含着阴茎的穴道,像是任由王一博发泄情绪的出口,一次一次插进去,这些日子的气恼,戾气再多,还都被柔软的穴道吸走,逐渐融化。
这段时间在妹妹房间打地铺,王一博手枪都没打,有机会也没兴致,满脑子的愁事,翘的肚子,翘的病,妈的样子,爸的真相,何九,仇人死没死……
心里压得越多,嘴上越是不知从何开口。
也许早该用肉体发泄,和肖战做爱,竟然,真的能让王一博渐渐忘了,全忘了。
他只想重复抽插,抱着肖战,看他高潮,听他叫床,一直操到肖战咬人,最后撑不住,歪着脑袋,说要晕了。
王一博把肖战箍在身体里,性器插到深处,埋在那里,享受着肠道蠕动带来的快感,心里也跟着有了占有欲。想把怀里的人干成自己的,操到他不能再胡思乱想,不能再背着自己,和任何人联系。
肖战睡到天黑才醒,房间不冷,门窗都已紧闭,窗台上摆了一个塑料矿泉水瓶,里面插着一根细长的水松枝。
一抹翠绿,撩得人心起伏。
肖战一丝不挂地裹紧被子,摸了摸肚子,液体擦拭过了,还是潮的,肖战翻个身,给自己捶捶腰,久不操劳,一来就纵欲过度。
腰酸腿软,肖战掀开被子检查,两侧腰上有一处对称的五指印。
“禽兽……”肖战小声骂了一句,几个小时前,他骂过好几次。
王一博越做越疯,肖战后来受不住,他也不管肖战的抵抗,不听他求饶,只管双手按住腰,还要往里操,俨然是发性的禽兽,脱去伪装和隐忍,把几年来的愤怒和苦闷,都发泄了。
肖战就记住了那双眼睛里的冲动,满脑都是王一博的性欲,做到晕睡过去。
晚上7点半,肖战听见翘的声音,她问王一博:
“肖哥哥不吃饭了吗?他病了吗?我们今天买了软糖,是桃子味的,我给他送过去好不好?”
“他要休息。”
“那糖也不能吃吗?”
“我给他。”
后面就听不清了,肖战晕晕乎乎地爬起来,换了干净的衣服,擦了擦身,看见桌上有一碗小米粥,三口就喝完了,又躺回滋味一言难尽的被子里,睡着了。
睡了个长觉,肖战被脚步声吵醒,不睁眼也知道是王一博,就在他床头。
肖战闭着眼睛问:“几点了?”
“11点。”
“我睡了这么久……”
肖战坐起来,看见王一博刚洗过澡,头发没干,只穿着睡觉的白色短袖和黑色运动裤。
“你洗完澡穿多一点,夜里天冷。”
肖战倚靠着枕头说,小米粥的空碗不见了,桌上又摆了一只海碗,他指了指,王一博把碗端给肖战。
和早点一模一样的汤面,肖战看着想笑,憋着笑把汤和面全吃完了。
“还饿?”王一博问。
“饱了。”
肖战把碗递给王一博,坐在床上发呆,还觉得王一博有意思,他少吃一碗,王一博就非给他补一碗,最后笑说:
“王一博,我开始搞懂你的脑回路了,你很固执,很大的固执!”
“嗯?”
王一博没细问,收拾了碗筷送去厨房,洗净才回来,大冬天,身体还冒热气。
临睡前,王一博把最后几件衣服叠进衣柜,在桌上又摆一只茶缸,他还没说睡觉的事,肖战却觉得他做这些事,比直接说以后睡这里,还招人脸热。
房间的气氛有些暧昧,肖战打算随便说点:“翘,她睡着了?一个人睡没问题吧?”
“9点睡的,跟她说了。”
王一博把腾空的旅行袋塞进橱柜里,坐在床尾和肖战说话。
“啊?!你和她说了?怎么说的,她一个小女孩,能懂吗……”
肖战惊得坐直了,被子落下,领口本身太大,一扯,露出肩膀上的红印,吻痕,咬痕,全是,王一博下手不轻,下口更重,此刻瞧见,羞恼又移不开眼。他爬过去,把肖战的衣服整理好。
王一博答:“我说她大了,一个人睡觉,有事喊。”
“哦,哦,是,有事就喊,你睡得轻。”想想翘懵懂的眼神,肖战还是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睡吗?”王一博问。
“睡……”
肖战的声音有点虚。他看着王一博脱掉长裤,肖战往里侧躺,等王一博掀开被子,躺进来,刚开始觉得尴尬,肖战背过身,王一博躺下就张开胳膊,从肖战脖子底下穿过去,把他搂住。
肖战立刻放松了,背靠着王一博,握住胸前的胳膊。
十分钟后,肖战的手指还在王一博胳膊上来回滑动,被他握住。
王一博说:“不睡?”
“我不太困,下午睡得多。”
肖战转过身,面对面躺着,枕着王一博的脖子,抚摸他的肩膀,摸到一处凹凸,一格一格的,是牙印,同样的位置,今天又被肖战加深了。
肖战摸着牙印发呆,想起第一次被王一博背着离开芦苇地,结束24小时的独处,第一次认真想了他的事,又想起第二天,他们就在小旅馆里,情欲汹涌,做到天亮……
“想什么?”王一博问。
“没想什么。”
“还想?”
王一博把手放在肖战的屁股上。
“没想!不来了,我不行,嗯……做太多……唔,好舒服……”
“再来。”
王一博翻身,压在肖战身上,抬起他一条腿,摸了摸穴口的褶皱,还软着,竟直接整根插了进去。
肖战只觉被捅得眼前发黑,张开胳膊抱紧王一博,配合夹住他的腰,抬着屁股开始了新一轮的做爱,窗外海浪翻滚,屋内二人做得全身发飘,爽得床外面的事,都不想了。
那天开始就同屋睡,王一博还是早起,肖战偶尔会赖床。
现在的状态很舒适,他们都没说这是什么,为什么想做爱,只是每晚摸几下就开始做,做多了,总觉得许多事在心里,不必说得泾渭分明,也能过下去。
妹妹的病情进展很好,她开始记得王一博离家入伍的事,昨晚晚饭时,翘主动聊起了王一博走的那天,说她知道哥哥要走了。
“知道你哥哥要走了,你不拦着他?”肖战把虾夹在翘碗里,问她。
“我哥是拦不住的。”翘嚼着虾,笑着说。
肖战有点恍惚,轻叹曾以为很了解王一博,却相处太短,了解尚不及未开智的翘。阻拦是拦不住的,以为为他好,挡着为他做事,到底是自说自话了。
王一博心中起伏,觉得翘是不是全想起来了。
他和肖战对望一眼,两人小心地试探了一些关于妈和船上的事,翘不记得,还说妈出去忙了,会回来接她。
说着说着,王一博不再说话了,这餐饭便在沉默中结束,翘上楼看电视,肖战在厨房里想开解王一博:
“我觉得不记得挺好的,她年纪太小,可能会扛不住,选择遗忘也是自我保护,她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”
“怕她突然想起来,会出事。”
“那我们陪着她,一直陪着她,三个人一起,没事的。”
肖战说完才觉得唐突,难为情,见王一博停了手里的动作,转过头看他,肖战干脆坐下逗螃蟹,头也不抬。
沉默时,突然听到铁门响,晚餐后,通常没人会来。
王一博警惕异常,本能地摸后腰,身上早就没武器了,他提起拖把的木棍,侧身隐在窗户后面,观察院门。
肖战也觉得奇怪,想了想,从凳子上弹起来,边跑边回头跟王一博说:
“没事没事,找我的,我给忘了!”
肖战站在院门外和两个男人说话,王一博认得这两人,是码头最西边一家的父子,他走到院里,安静地听肖战说话。
肖战说:“图很快好了,下礼拜肯定可以开工,放心吧。”
男人说本地方言:“装修队我们都联系好了,下周一定有图纸啊,对了,肖工,我们想在二楼再装个卫生间,家里人多,就在阳台后面盖,行不?”
肖战:“可以的,我今晚再改改。”
男人说:“太谢谢了,肖工,还有个事,我们家里算了算,盖完房子还得装修,钱不够了,你看那个盖房子的图还能再便宜点不?”
肖战笑道:“那我就收400得了,下次再有乡亲盖房子你给我介绍!”
院门外的三人相谈甚欢,二楼阳台上传来电视声,翘在看电影,周星驰标志的笑。
王一博回厨房把餐具收拾干净,他不知道肖战哪来的决心,他尚且难以开口请求的事,肖战已经做了。
他什么时候开始尝试在小渔港找工作,做的还是老本行,土木工程,盖水泥房。
人心总比水泥软,就是水泥硬了,加水再加热,搅一搅又软了。
但凭王一博觉得是拖累他,肖战还是搅了这摊水泥。
肖战送走客人,从院外回来,看王一博在想事,觉得两人间不该隐瞒,就解释道:
“上礼拜我陪翘散步,路过他们家,正要盖房子,老头跟施工队吵架,我听房子结构都不对,就帮他们说了几句,后来他儿子要找我画图,我想也能赚点……”
王一博点点头,他不太会说话,重要的事,更难说。
半晌后,王一博说:“翘的头发,打结,你给她剪短吧。”
肖战摸不着头脑,答:“好,好呀,我也不太会剪,给女孩子剪头发不像你,要是弄得不好看,翘要生气吧?”
“不好看再养,慢慢养,以后你再给她弄。”
王一博说话时,眼神静得似冬夜的海水,一直看着肖战,要往他心里冲。
他们一起上楼,给翘剪了齐耳的短发,翘开心得总照镜子,肖战站在她身后,从镜子里看见王一博,他一直盯着自己,肖战才明白,王一博想问他,能不能留下。
TBC
最后一句话的分量重过千言万语😭😭😭😭
请你留下来!😘
能能能,当然能,以后就三个人,一起,过着平凡普通平淡的却很温馨的小日子吧
做愛直接 內心話反而问不出口 小宝啊自信点 肖战爱死你了
就一直在一起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