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eadsUp2022年5月25日旅客名单 0808 国庆节长假，王一博要飞一次罗马往返。是新飞航空新开的线路，专门为黄金周旅客设计的航线，旅客不用请假，畅玩罗马。Captain One的机组，2号、3号飞国内线，10月4日从上海飞罗马，飞行时间是14小时，10月7日罗马返上海。挺不错的排班，落地后，王一博能在罗马住两天，不到48小时。肖战那天躺在床上问他，国庆飞哪儿，王一博跟他讲了，带着侥幸心理，王一博不知道肖战有没有签证。果然，起飞那天，Captain One在两舱的登机名单里看到了肖战。他有签证的，肖战办了好多国家的签证，秘书都觉得奇怪，肖战很少度假，却总关注自己的签证到没到期。48小时，就是两个24小时，这值得肖战常年做好准备，他就这样突发奇想地去欧洲度假。明明是自费度假，Seven还不遗余力地替公司卖命。他找了个理由，说自费旅行顺便为了中国地区的项目，考察万豪集团在意大利的酒店。做到副总，还是企业发展部，肖战拥有挺大的自主性，特别是自费的前提下。美国的总部领导在航班起飞的前一天，邮件批复肖战的出差，还在邮件里劝他，度假就好好休息。他们不会想到，肖战也只是要留下他是出差去罗马的记录。Chris从国庆假期的第一天就开始给肖战发讯息，那天飞机上的提前再见，让Chris有点不安。他问肖战，国庆长假要不要和同事们一起，约出来聚会。肖战看着手机上的一排未读讯息，回复说他要出差去罗马。Chris直接打了电话过来，问肖战要不要一起去。当然是不要，不问Chris也知道答案。没法得到，又不是全然失去，这对所有人都是煎熬。肖战坐在飞机上，他叫了啤酒，冰的，唇边蘸着啤酒花，他正在查罗马附近的村庄，民宿短租。他没订酒店，新飞航空的机组应该还是住万豪在罗马签约的酒店，肖战不知道王一博在罗马的48小时怎么安排。这样挺傻的，听了飞罗马就立刻买机票。飞机平飞之后，空姐拿意大利的入境单给肖战填，要写在罗马的居住地址，肖战随手写了个集团的酒店。他不知道明天下了飞机，住哪。现代民航客机除了起飞、降落和突发情况，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动驾驶，本次飞罗马的机组成员做过调整。和王一博搭档的是他的老朋友，也是机长，是乘务长Kathy的老公，Captain Lee，他为了陪Kathy去罗马购物，特别调的航线。一趟航程，两个机长坐镇，驾驶舱里谈笑风生。Captain One和Captain Lee因为是同期的飞行员，一路上都在聊航空学院考飞的青葱岁月，一聊就是十多年前的事。Captain Lee说： “一博，我们这期你都是第一，拼命三郎！就是拖到现在还不结婚，我家娃都会打酱油了，加油，老弟！”副机长和助理机师平时不敢跟Captain One开玩笑，特别是私人生活的玩笑。王一博要么不吭声，要么说工作时间不要聊私事。今天来了Captain Lee，Captain One看上去高兴，特别高兴。王一博还会主动接招：“我和你比不了，Captain Lee牛逼，一搞一个准，我们Kathy连着休产假！”“Captain One，你肯搞早当爹了！你数数从航校到现在，多少姑娘有意思，Kathy说你组里的Joey，也是冲着Captain One来的！”“小姑娘太年轻，我扛不住。”“哈哈哈哈，可以啊王一博，今天会开玩笑了！”四个男人的驾驶舱，配上这种类型的话题，还是Captain One说的，隔着机舱门都能听见驾驶舱很热闹。跟驾驶舱差不多热闹的是两舱，那位叫肖战的白金VIP，已经喝了第二瓶冰啤酒，他带着耳机，好像看的喜剧片，笑出声，好几次。空姐Joey正在准备本次航程的第二餐，她挨着乘务长Kathy，说：“Kathy姐，Captain One今天好像特别高兴，你老公很能聊呀。”“嗯，Captain One就跟同期的飞行员走得近一些。”“对了，Kathy姐，你看到Captain One戴的手表吗？好像是新表，你老公跟他一起买的吗？”“我没注意，等下去看看。” 等两舱的午餐送完，Kathy和Joey一起给驾驶舱送餐，果然看到王一博手上戴着一块新手表。外缝线、棕色皮表带、有计时。两个空姐都不懂表，就知道肯定不是劳力士。Captain One之前那块劳力士是和Captain Lee一起在瑞士买的，应该才戴了不到一年，Kathy还抱怨过太贵了。Kathy在王一博接餐盘时仔细看了手表，品牌不认识，她回头跟Joey吐了下舌头，Joey比着口型催Kathy，让Kathy问：“Captain One，你买新手表了，这是什么牌子？”“嗯，前两天买的。”王一博下意识把表盘转了半圈又转回来，用右手挡了一下，想这样混过去。有Captain Lee在就混不过去。今天坐副机长位的Captain Lee一把拉过王一博的左手，仔细看，然后回头跟自己老婆挑了挑眉，意思是，你老公够省钱了。男人遇到这种事，都得拿了做文章，越幸福的男人越会。Captain Lee说： “Captain One，宝珀的空军司令呀，你发达了是不是，哪里搞来的，这表限量不好买。”“我有个朋友，从国外买的。”“啧啧啧，Kathy你看，这个表全球限量的，十几二十万吧，你老公给Captain One比下去了！”Captain Lee拽着王一博的左胳膊给自己老婆看，Joey和其他两个飞行员也围过来看。宝珀的限量版，空军司令，非常飞行员的选择，比劳力士更适合开飞机的男人，也更难买。Captain One有钱有品的形象，立刻在驾驶舱里升腾了。别人都围着王一博的空军司令，只有空姐Joey憋着嘴，她还有块劳力士的水鬼没送出去。现在更送不出去了，Captain One换了空军司令，还戴什么鬼。比Joey还不自然的是王一博自己。他到最后也没解释清楚，是哪个朋友在哪个国外买的限量手表。这可是飞行员都想要的“空军司令”，哪弄来的，不知道。Captain Lee开始起哄说Captain One谈恋爱了，肯定是！还拉着自己老婆说，你看机长不结婚、不养孩子是有钱，Captain One不愧是Captain One，随时换名表。出了驾驶舱，Joey耷拉着脸，站在酒柜边，嘟着嘴不说话。乘务长Kathy知道Joey的心思，有点不好意思刚才自己老公开的玩笑，越说越过，Captain One都尴尬了。“Joey，你别想太多，到罗马可以约机长出去玩，反正要住两天呢。”“Kathy姐，国庆之前飞大理，Captain One还戴劳力士，他哪有时间买，可能真是谈恋爱了……”Kathy还没回话，工作室的帘子拉开了。两舱的旅客多在休息，去洗手间的人她们都认识，是肖战。国庆前，肖战就是坐他们的航班，从北京飞的上海，还乐于助人去了经济舱。空姐们停止了机长手表的话题，礼貌地跟肖战点头，问好：“肖先生，您好，去罗马工作还是度假？”“工作，顺便度假。”“非常感谢您选择新飞航空的航班，洗手间刚刚清洁过，您请。”肖战拉开帘子之前，已经听到Joey在聊Captain One。他今天还没见到王一博，听了两句，猜到空姐应该是聊王一博的新手表。宝珀的空军司令，确实是不好买，还加了价，22万。飞行员真费钱。肖战进了洗手间，Joey立刻拉着Kathy说：“Kathy，好巧哦，肖先生经常和我们同行程。”“我记得他的VIP资料，好像是做酒店生意的，估计出差很多。”“哦，是这样呀……”Joey没Chris想得多，她只是本能的直觉，觉得这位白金卡VIP不好对付，似乎对自己不太友好。肖战在飞机上看了两部电影，喝了三支啤酒，吃了三顿饭，睡了一觉。睡醒睁开眼就听到机长广播，Captain One说，飞机即将抵达罗马机场，地面温度30摄氏度，晴天。和肖战想得一样，晴天，很多人来度假的罗马。飞机顺利降落，驾驶舱正在计划接下来两天的行程。飞行员都喜欢海外飞行，单次十几小时，航空公司要考虑航班间隙，飞行员可以在目的地休息1-2晚，变相度假。Captain Lee说：“一博，我跟Kathy订了罗马市区的观光团，你要不要来？”“不了，我不做电灯泡。”“那你这两天去哪儿？就待在酒店？”“睡个觉，然后去见见朋友吧。”飞行员出机舱时，乘客已经落空了。王一博往两舱看了一眼，肖战坐的那个位置堆着被子，他在他身后，坐了14个小时。肖战可能就是坐在那个座位上，腿上盖着被子，看飞机冲上云霄，有飞行员带着他飞，又带着他安全降落。出了关，王一博说在罗马约了朋友，不跟机组去酒店了。Joey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堪，她几乎愣在原地，看王一博拖着机长箱走远了。罗马，意大利，和空姐Joey想的完全不同。她还以为能和Captain One出去玩两天，找机会上个床，Captain One哪点都不像不喜欢女生。乘务长Kathy搂着Joey的肩，带她上了接驳车，Kathy说：“算了吧，Captain One一直就这样。”王一博一直就这样。Kathy从毕业就和王一博搭档，看他从助理机师升了副机长，又升了机长，有不少女孩对他明示暗示，他一直就这样。让女孩们灰心丧气，换个地方谈恋爱结婚。 肖战也出了关，走了两圈，不知道去哪儿。最后他拖着行李去机场问讯处，想排队先换欧元现金。挺迷茫的，没法跟王一博约，他觉得王一博应该在等他，就是不知道去哪里等。他们甚至没约要飞罗马，究竟为什么就觉得一定能找到？异国他乡，语言不通的机场，每天有成千上万的旅客来罗马，肖战要去哪里去找一个飞行员。肖战开始想，王一博会不会直接跟机组一起，先去协议酒店check in。他刚才在飞机上查了，万豪在罗马有两家酒店是新飞的协议。肖战并不知道今天的新飞机组会住哪家，是不是要一家一家找。欧洲酒店的管理制度和国内不同，肖战的系统权限进不了海外系统，这次他查不到王一博在罗马的房间号。凭什么孤注一掷买了机票，凭什么觉得他还能在罗马，找到王一博。刚在飞机上，航班落地时，肖战一直在看机舱外的好天气，他开始期待未来48小时的度假。这会儿，不到半小时，肖战跟着队伍往前挪动，才发觉，机舱才是最好的地方。飞机在天上，肖战就知道王一博在哪儿，就在他前面，还能知道王一博在干什么。罗马人的闲散出了名，5-6个人排队换钞票，等了十几分钟还在排队。肖战开始在手机上查那两家酒店的地址，考虑想去哪家碰运气。直到有人从背后搂上他的腰，男人的左手手腕戴着棕色皮表带的外缝线新手表，限量版，空军司令。肖战握住搂在他腰上的手，翻过掌心，十指交扣。他摸着熟悉的手表，这表花了好多钱。 “去哪儿了？找你好久。”王一博下巴压在肖战肩膀上，嘴唇贴着肖战耳朵，轻轻地吹着气，问他去哪儿了。异国他乡，语言不通，可以在机场搂着肖战，亲吻他，好一场罗马的假日。还是有可能遇到机组的同事，管他的。亚平宁半岛，每天发生不同种类的大事。民族的、种族的、经济的……谁会为了两个外国人去翻查，某一天下午机场发生的事？肖战转过身，搂着王一博的肩，回应他的吻。人来人往不好意思深吻，就抱着嘴唇一下一下地轻触，肖战坐了14小时的飞机，刚才还在想该先去哪家酒店。十几分钟之后，王一博就在他的身边，他搂着他，他们可以在罗马机场牵手，拥抱，亲吻。足足48小时，像所有人一样。“Captain One，不怕被你同事看到？”“他们都去酒店了，我一直在找你。”“那我们去哪儿？”“酒店？肖战，想你了。”才分开两三天就说想，之前两三个月不见，王一博都没说想。肖战趴在柜台上换钱，用英文跟银行柜台的工作人员交流，再用中文应付全眼情欲的飞行员。王一博的手一直粘在肖战腰上，罗马很热，王一博的掌心也很热，手指在肖战的身体上小幅度地往下按，慢慢地，像在弹钢琴。肖战怕痒，弓着背，往另一边躲。躲不开的，肖战才移开王一博身体一点，就被拉回来，臀部撞上王一博的小腹，亲身感受制服底下那根已经翘头的欲望。“机长，你这样能坚持到酒店吗？先放手呀。”“那厕所也行，去不去？”“滚蛋吧王一博，快点叫车，我定了个民宿，在城郊村里，咱们不进城了。”和肖战在飞机上想象地差不多，他会在机场遇到王一博，然后他们会一起离开，根本不进罗马市区。找个很少很少游客的村庄，租个大石头垒的民宿，住两天。罗马假日，最好是连房间都不用出。 罗马的城市交通如果和上海比，像是时空穿梭之后的产物。所谓高速公路，十分颠簸，罗马的司机开车比上海豪放五六倍。这个城市，各个角度都彰显着亚平宁的血统。适合发生别的地方不该发生的事，特别是爱情。王一博和肖战坐在Uber的后排，司机在抽烟，30多度的天，大开着窗，对肖战问的空调温度问题，充耳不闻。车子越开越远离城市，柏油路变成了水泥路。地中海的风让车里像个锅炉，要是在上海，肖战会热得拍打司机的座椅，但是今天他忍了。肖战脑袋靠着王一博的肩膀，从他的下巴底下看窗外的道路。两边都种着绿色的树，叫不上名字的树，树叶很小，一刮风，唰唰响。树底下还有花，叫不上名字的小花，还有热情的意大利女孩，但肖战没法欣赏了。他的胳膊被王一博按着，右手伸进王一博制服裤子里，正握着他的性器，上下地动作，很快，很快。从司机的角度看后视镜，后排两个男人并排坐着，他们应该是对情人。看不出异常，头发长一点的那个男人靠在飞行员肩上，脸很红，可能是罗马太热。司机是看不到下半身的。肖战胳膊伸在裤子里抽不回来，手腕卡在王一博大腿中间，撸得手酸，手里的东西还没射。上了车，他亲手给王一博戴的安全套，就不该戴，王一博戴套就特别久，做爱都射得慢，何况是靠手撸。不戴套又不行，王一博咬在肖战耳垂说：“这身制服后天飞回去还要穿，乖，快一点，马上射了。”骗子就是这样的，一点一点地骗。5分钟的时候说快射了，肖战手还有劲，15分钟说马上射，肖战手腕酸得只能机械重复，撸了20多分钟，王一博还没射。肖战气得要把胳膊收回来，王一博又把他按住了，手夹在大腿中间，耳边王一博还在哄：“战哥，别，帮我射，这时候停容易阳痿。”“你赶紧阳痿。”“那不行，快点，肖战，快点。”王一博自己右手也伸进裤子里，握住肖战的手，带着他继续动，好快的几下，握得很紧，肖战还哼了一声。手心一紧，王一博包着肖战的手，肖战包着王一博的阴茎，阴茎在肖战手里抽动，挺了几下，全射在套子里。王一博还抓着肖战的手腕，好像要把他捏碎了。肖战整张脸都埋在王一博制服里，路边有什么树，什么花，什么美人，哪里看得见。毫不知情的司机，用口音很重的英文告诉他们：“到地方了，车开不进去，下车拖着行李进村子。”说这话时，肖战手里还握着王一博半硬的东西，上面戴着硅胶套子，硅胶里装着还是热的白色液体。“肖战，帮我把套摘了。我来付小费。”王一博松开了肖战的手腕，身体往前倾，趴在司机座椅上，从钱包里掏出了20欧元给司机。车费用手机结算，小费是王一博要感谢这45分钟美妙的车程。肖战忍着没发作，两只手伸进王一博裤子里，把安全套慢慢往上卷，快到头部，用指尖撑开一点点，帮王一博把套子摘掉。都拉开了，肖战又故意把套子的边弹回去，橡皮筋一样，弹得王一博下身吃痛。“我操！”被弹了要命的家伙，王一博直接爆了粗口。转过头瞪肖战，用口型跟他说：“你还要不要?”肖战若无其事地把套子拆了，餐巾纸一包握在手里，抬腿先从轿车后排钻出来，去后备箱拿行李。这类男人脱口而出的语气词，虽然是不同语言，但有共识性，男人之间很好共鸣。Uber司机听到王一博发自肺腑的 “我操” ，回头看了一眼，后排的飞行员裤子拉链还没拉上，车上发生的事不言而喻。罗马的司机也脱口而出一句，用他的语言，听得王一博憋着笑，立马跳下车。“肖战，站住，你良心呢！”“Captain One，你这么厉害，走快点呀！”肖战没拿行李，两个箱子都扔在村口的石子路上。他拿手机看导航，数门牌号，在找到飞机上定的罗马乡村民宿。下了车，还要往村里走10分钟，房东留言说，钥匙院子外面，右手边第三个花盆下面。肖战顺利开了门，房子和网站上差不多，有个小院子，院子里有张长木头的桌子，房屋不大，大概100多平方，是三个房间。肖战站在院子门口回头看王一博，飞行员的裤子收拾好了，石子路箱子拖不动，他一手拎一个，往这边走。意大利的乡村多用小鹅卵石，飞行员的皮鞋底容易打滑，肖战喜欢看王一博打滑，看得不想进院子。很多欧洲人来罗马周边的村庄度假，这里旅游业发达，村上许多的房子都能短租，不用见房东，钥匙都在某个花盆底下。王一博拎着箱子看肖战走特别快，根本不等他，鞋底又打滑，艰难保持风度的飞行员只能想，反正肖战在车上给他打过飞机。打飞机打得手麻了，总不能让肖战拎箱子，忍。“小七呀， 我看你不如以前呀，这点路走这么慢？”肖战站在院门口，朝着王一博喊了一句，转身就进了房间。可想而知王一博后来跑得多快，进了门，扔了箱子，拽着肖战往卧室走。“行呀，肖战，这两天没事，咱们再比一次！”脱衣服这会儿，王一博还不忘压着肖战，回这一句。“不比！小七，输了就是输了，一辈子就叫小七！”“输了也是我操你。”“那是你不要脸。”肖战抬起腰，方便王一博把他脱干净，也上手给王一博脱衣服，脱到内裤还不怀好意地吹了口气：“怎么样，小七，还疼不疼？”“你试试就知道了！”王一博握着肖战的性器，两下弄硬了，手缩得特别紧，很快听见肖战喊疼，肖战两只手推着王一博的腰，让他松手。难得王一博在床上还听话，真的把肖战松开了。手指开始往肖战屁股摸，慢慢把指尖卡进去，一边撑开一边讲:“肖战，今天大声叫好不好，白天做爱。”“前两天在你家不是白天刚做过？”“那不一样。”是不一样，今天想怎么做怎么做，想做多久做多久，做完就睡觉，想洗澡就洗澡。谁都不用走，不用飞，不用等天黑。王一博跪在床上，姿势都没换就操得肖战射了，还一直正面压着肖战做爱。“王一博，我们一直这样，好不好？”“好。”“王一博，我们留在罗马好不好？”“肖战，你等等我。”王一博把肖战一条大腿抱起来，扛在自己肩膀上，让肖战的两条腿呈了个直角，屁股被拉得离了床，方便王一博更快速地往里面捅。10年前，第一次在飞机上遇见，他们就开始想办法见面，做爱。那时候王一博就问过肖战，我们一起出国吧？肖战当时反问他，还回来吗？再也不回来了吗？“再不回来了，行吗？”肖战后来没回答，咬着嘴唇做爱，做到最后也不吭声，不叫床。他当时没想好。22岁，刚毕业，许多事都不知道的年纪，一起出国，移民，生活在加拿大或者澳大利亚，反正是没法从地球仪上分清的两个图案，去哪儿对他并不重要。但是不是再也不能回来了，就他俩？肖战犹豫了，做爱的身体僵硬了一会儿，肖战想回答时，王一博抱着他说：“算了，我胡说的。”那段时间肖战父母在办离婚，上了大学才知道父亲早有了外遇，一直做家庭主妇的母亲难以接受，把肖战当成出气筒，一天几个电话。王一博也知道这事。他不该这样想，不该这样问，跑到哪去呢，肖战又不是他，孤家寡人，说走就走。后来肖战的母亲再婚了，新的丈夫对她很好，开始很少给儿子打电话。再后来，母亲打电话来开始催肖战结婚，想要抱孙子。25岁那年的春节，肖战回老家，跟家里讲，他喜欢男人，不结婚了。成年的儿子，声称喜欢男人，回母亲和继父家过年，挺不自在的。现在，肖战很少回老家了，节假日留在上海，等着航班，起飞。王一博问肖战移民可能快10年了，后来他没再提过。就这样过，直到今天下午，在罗马城郊的小村庄，一个Airbnb租来的石头房子里，换成肖战问王一博：“我们留在罗马，好不好？”这次是王一博说，你等等我。肖战也懂的。王一博是要等他外婆，父母都移民了，可外婆身体不太好，王一博不能这时候走。换成王一博的身体僵硬了，肖战抱紧王一博，用力夹紧他。把做爱的欢愉叫给王一博听，像10年前王一博对待他的那样，用力往能让肖战忘记烦恼的位置上顶，让性爱的愉悦掩饰无法逃避的问题。 “王一博，我胡说的，你别当真。”“肖战，你等等我。”跟肖战想的差不多，他们在罗马住了两天，不到48小时。除了出门找饭吃，没有离开那个院子。他们在各种地方做爱，床上、浴室、客厅、院子里、长桌上，吃了一半的三角形pizza被扔在草地上，很快有蚂蚁爬过来饱餐一顿。王一博抱着肖战在长桌上做爱。他跟他讲，没事的，我不爱你。肖战跟王一博待了48小时，一直在一起，不分白天还是黑夜。傍晚时，肖战喜欢搂着王一博的腰，两个人穿着一样的白色短袖，一起去饭店买Pizza，去买番茄酱煮的面条。罗马人做饭好慢，等菜时，再去买烟，去买酒。他们拿着酒瓶，走在罗马乡村的石子路上，一起抬头看月亮，把一瓶葡萄酒喝完了。肖战终于有机会，练一练红酒的酒量。常常就是这样，尝过了美酒，怎么回去饮苦水。两天后，肖战还是乘坐Captain One的航班回上海。肖战坐在新飞航空两舱里，喝着空姐Joey送来的香槟。酒更好了，可他觉得哪都不对。来罗马之前，肖战想过，能有这48小时，回去应该很满足，一次满足了几个月。不是这样的，没吃过糖才能过苦日子。有了24小时，就想要48小时，有了48小时就想能常常这样。吃过了糖，肖战才懂得，这杯酒和昨天的不一样，太难喝了。
08 国庆节长假，王一博要飞一次罗马往返。是新飞航空新开的线路，专门为黄金周旅客设计的航线，旅客不用请假，畅玩罗马。Captain One的机组，2号、3号飞国内线，10月4日从上海飞罗马，飞行时间是14小时，10月7日罗马返上海。挺不错的排班，落地后，王一博能在罗马住两天，不到48小时。肖战那天躺在床上问他，国庆飞哪儿，王一博跟他讲了，带着侥幸心理，王一博不知道肖战有没有签证。果然，起飞那天，Captain One在两舱的登机名单里看到了肖战。他有签证的，肖战办了好多国家的签证，秘书都觉得奇怪，肖战很少度假，却总关注自己的签证到没到期。48小时，就是两个24小时，这值得肖战常年做好准备，他就这样突发奇想地去欧洲度假。明明是自费度假，Seven还不遗余力地替公司卖命。他找了个理由，说自费旅行顺便为了中国地区的项目，考察万豪集团在意大利的酒店。做到副总，还是企业发展部，肖战拥有挺大的自主性，特别是自费的前提下。美国的总部领导在航班起飞的前一天，邮件批复肖战的出差，还在邮件里劝他，度假就好好休息。他们不会想到，肖战也只是要留下他是出差去罗马的记录。Chris从国庆假期的第一天就开始给肖战发讯息，那天飞机上的提前再见，让Chris有点不安。他问肖战，国庆长假要不要和同事们一起，约出来聚会。肖战看着手机上的一排未读讯息，回复说他要出差去罗马。Chris直接打了电话过来，问肖战要不要一起去。当然是不要，不问Chris也知道答案。没法得到，又不是全然失去，这对所有人都是煎熬。肖战坐在飞机上，他叫了啤酒，冰的，唇边蘸着啤酒花，他正在查罗马附近的村庄，民宿短租。他没订酒店，新飞航空的机组应该还是住万豪在罗马签约的酒店，肖战不知道王一博在罗马的48小时怎么安排。这样挺傻的，听了飞罗马就立刻买机票。飞机平飞之后，空姐拿意大利的入境单给肖战填，要写在罗马的居住地址，肖战随手写了个集团的酒店。他不知道明天下了飞机，住哪。现代民航客机除了起飞、降落和突发情况，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动驾驶，本次飞罗马的机组成员做过调整。和王一博搭档的是他的老朋友，也是机长，是乘务长Kathy的老公，Captain Lee，他为了陪Kathy去罗马购物，特别调的航线。一趟航程，两个机长坐镇，驾驶舱里谈笑风生。Captain One和Captain Lee因为是同期的飞行员，一路上都在聊航空学院考飞的青葱岁月，一聊就是十多年前的事。Captain Lee说： “一博，我们这期你都是第一，拼命三郎！就是拖到现在还不结婚，我家娃都会打酱油了，加油，老弟！”副机长和助理机师平时不敢跟Captain One开玩笑，特别是私人生活的玩笑。王一博要么不吭声，要么说工作时间不要聊私事。今天来了Captain Lee，Captain One看上去高兴，特别高兴。王一博还会主动接招：“我和你比不了，Captain Lee牛逼，一搞一个准，我们Kathy连着休产假！”“Captain One，你肯搞早当爹了！你数数从航校到现在，多少姑娘有意思，Kathy说你组里的Joey，也是冲着Captain One来的！”“小姑娘太年轻，我扛不住。”“哈哈哈哈，可以啊王一博，今天会开玩笑了！”四个男人的驾驶舱，配上这种类型的话题，还是Captain One说的，隔着机舱门都能听见驾驶舱很热闹。跟驾驶舱差不多热闹的是两舱，那位叫肖战的白金VIP，已经喝了第二瓶冰啤酒，他带着耳机，好像看的喜剧片，笑出声，好几次。空姐Joey正在准备本次航程的第二餐，她挨着乘务长Kathy，说：“Kathy姐，Captain One今天好像特别高兴，你老公很能聊呀。”“嗯，Captain One就跟同期的飞行员走得近一些。”“对了，Kathy姐，你看到Captain One戴的手表吗？好像是新表，你老公跟他一起买的吗？”“我没注意，等下去看看。” 等两舱的午餐送完，Kathy和Joey一起给驾驶舱送餐，果然看到王一博手上戴着一块新手表。外缝线、棕色皮表带、有计时。两个空姐都不懂表，就知道肯定不是劳力士。Captain One之前那块劳力士是和Captain Lee一起在瑞士买的，应该才戴了不到一年，Kathy还抱怨过太贵了。Kathy在王一博接餐盘时仔细看了手表，品牌不认识，她回头跟Joey吐了下舌头，Joey比着口型催Kathy，让Kathy问：“Captain One，你买新手表了，这是什么牌子？”“嗯，前两天买的。”王一博下意识把表盘转了半圈又转回来，用右手挡了一下，想这样混过去。有Captain Lee在就混不过去。今天坐副机长位的Captain Lee一把拉过王一博的左手，仔细看，然后回头跟自己老婆挑了挑眉，意思是，你老公够省钱了。男人遇到这种事，都得拿了做文章，越幸福的男人越会。Captain Lee说： “Captain One，宝珀的空军司令呀，你发达了是不是，哪里搞来的，这表限量不好买。”“我有个朋友，从国外买的。”“啧啧啧，Kathy你看，这个表全球限量的，十几二十万吧，你老公给Captain One比下去了！”Captain Lee拽着王一博的左胳膊给自己老婆看，Joey和其他两个飞行员也围过来看。宝珀的限量版，空军司令，非常飞行员的选择，比劳力士更适合开飞机的男人，也更难买。Captain One有钱有品的形象，立刻在驾驶舱里升腾了。别人都围着王一博的空军司令，只有空姐Joey憋着嘴，她还有块劳力士的水鬼没送出去。现在更送不出去了，Captain One换了空军司令，还戴什么鬼。比Joey还不自然的是王一博自己。他到最后也没解释清楚，是哪个朋友在哪个国外买的限量手表。这可是飞行员都想要的“空军司令”，哪弄来的，不知道。Captain Lee开始起哄说Captain One谈恋爱了，肯定是！还拉着自己老婆说，你看机长不结婚、不养孩子是有钱，Captain One不愧是Captain One，随时换名表。出了驾驶舱，Joey耷拉着脸，站在酒柜边，嘟着嘴不说话。乘务长Kathy知道Joey的心思，有点不好意思刚才自己老公开的玩笑，越说越过，Captain One都尴尬了。“Joey，你别想太多，到罗马可以约机长出去玩，反正要住两天呢。”“Kathy姐，国庆之前飞大理，Captain One还戴劳力士，他哪有时间买，可能真是谈恋爱了……”Kathy还没回话，工作室的帘子拉开了。两舱的旅客多在休息，去洗手间的人她们都认识，是肖战。国庆前，肖战就是坐他们的航班，从北京飞的上海，还乐于助人去了经济舱。空姐们停止了机长手表的话题，礼貌地跟肖战点头，问好：“肖先生，您好，去罗马工作还是度假？”“工作，顺便度假。”“非常感谢您选择新飞航空的航班，洗手间刚刚清洁过，您请。”肖战拉开帘子之前，已经听到Joey在聊Captain One。他今天还没见到王一博，听了两句，猜到空姐应该是聊王一博的新手表。宝珀的空军司令，确实是不好买，还加了价，22万。飞行员真费钱。肖战进了洗手间，Joey立刻拉着Kathy说：“Kathy，好巧哦，肖先生经常和我们同行程。”“我记得他的VIP资料，好像是做酒店生意的，估计出差很多。”“哦，是这样呀……”Joey没Chris想得多，她只是本能的直觉，觉得这位白金卡VIP不好对付，似乎对自己不太友好。肖战在飞机上看了两部电影，喝了三支啤酒，吃了三顿饭，睡了一觉。睡醒睁开眼就听到机长广播，Captain One说，飞机即将抵达罗马机场，地面温度30摄氏度，晴天。和肖战想得一样，晴天，很多人来度假的罗马。飞机顺利降落，驾驶舱正在计划接下来两天的行程。飞行员都喜欢海外飞行，单次十几小时，航空公司要考虑航班间隙，飞行员可以在目的地休息1-2晚，变相度假。Captain Lee说：“一博，我跟Kathy订了罗马市区的观光团，你要不要来？”“不了，我不做电灯泡。”“那你这两天去哪儿？就待在酒店？”“睡个觉，然后去见见朋友吧。”飞行员出机舱时，乘客已经落空了。王一博往两舱看了一眼，肖战坐的那个位置堆着被子，他在他身后，坐了14个小时。肖战可能就是坐在那个座位上，腿上盖着被子，看飞机冲上云霄，有飞行员带着他飞，又带着他安全降落。出了关，王一博说在罗马约了朋友，不跟机组去酒店了。Joey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堪，她几乎愣在原地，看王一博拖着机长箱走远了。罗马，意大利，和空姐Joey想的完全不同。她还以为能和Captain One出去玩两天，找机会上个床，Captain One哪点都不像不喜欢女生。乘务长Kathy搂着Joey的肩，带她上了接驳车，Kathy说：“算了吧，Captain One一直就这样。”王一博一直就这样。Kathy从毕业就和王一博搭档，看他从助理机师升了副机长，又升了机长，有不少女孩对他明示暗示，他一直就这样。让女孩们灰心丧气，换个地方谈恋爱结婚。 肖战也出了关，走了两圈，不知道去哪儿。最后他拖着行李去机场问讯处，想排队先换欧元现金。挺迷茫的，没法跟王一博约，他觉得王一博应该在等他，就是不知道去哪里等。他们甚至没约要飞罗马，究竟为什么就觉得一定能找到？异国他乡，语言不通的机场，每天有成千上万的旅客来罗马，肖战要去哪里去找一个飞行员。肖战开始想，王一博会不会直接跟机组一起，先去协议酒店check in。他刚才在飞机上查了，万豪在罗马有两家酒店是新飞的协议。肖战并不知道今天的新飞机组会住哪家，是不是要一家一家找。欧洲酒店的管理制度和国内不同，肖战的系统权限进不了海外系统，这次他查不到王一博在罗马的房间号。凭什么孤注一掷买了机票，凭什么觉得他还能在罗马，找到王一博。刚在飞机上，航班落地时，肖战一直在看机舱外的好天气，他开始期待未来48小时的度假。这会儿，不到半小时，肖战跟着队伍往前挪动，才发觉，机舱才是最好的地方。飞机在天上，肖战就知道王一博在哪儿，就在他前面，还能知道王一博在干什么。罗马人的闲散出了名，5-6个人排队换钞票，等了十几分钟还在排队。肖战开始在手机上查那两家酒店的地址，考虑想去哪家碰运气。直到有人从背后搂上他的腰，男人的左手手腕戴着棕色皮表带的外缝线新手表，限量版，空军司令。肖战握住搂在他腰上的手，翻过掌心，十指交扣。他摸着熟悉的手表，这表花了好多钱。 “去哪儿了？找你好久。”王一博下巴压在肖战肩膀上，嘴唇贴着肖战耳朵，轻轻地吹着气，问他去哪儿了。异国他乡，语言不通，可以在机场搂着肖战，亲吻他，好一场罗马的假日。还是有可能遇到机组的同事，管他的。亚平宁半岛，每天发生不同种类的大事。民族的、种族的、经济的……谁会为了两个外国人去翻查，某一天下午机场发生的事？肖战转过身，搂着王一博的肩，回应他的吻。人来人往不好意思深吻，就抱着嘴唇一下一下地轻触，肖战坐了14小时的飞机，刚才还在想该先去哪家酒店。十几分钟之后，王一博就在他的身边，他搂着他，他们可以在罗马机场牵手，拥抱，亲吻。足足48小时，像所有人一样。“Captain One，不怕被你同事看到？”“他们都去酒店了，我一直在找你。”“那我们去哪儿？”“酒店？肖战，想你了。”才分开两三天就说想，之前两三个月不见，王一博都没说想。肖战趴在柜台上换钱，用英文跟银行柜台的工作人员交流，再用中文应付全眼情欲的飞行员。王一博的手一直粘在肖战腰上，罗马很热，王一博的掌心也很热，手指在肖战的身体上小幅度地往下按，慢慢地，像在弹钢琴。肖战怕痒，弓着背，往另一边躲。躲不开的，肖战才移开王一博身体一点，就被拉回来，臀部撞上王一博的小腹，亲身感受制服底下那根已经翘头的欲望。“机长，你这样能坚持到酒店吗？先放手呀。”“那厕所也行，去不去？”“滚蛋吧王一博，快点叫车，我定了个民宿，在城郊村里，咱们不进城了。”和肖战在飞机上想象地差不多，他会在机场遇到王一博，然后他们会一起离开，根本不进罗马市区。找个很少很少游客的村庄，租个大石头垒的民宿，住两天。罗马假日，最好是连房间都不用出。 罗马的城市交通如果和上海比，像是时空穿梭之后的产物。所谓高速公路，十分颠簸，罗马的司机开车比上海豪放五六倍。这个城市，各个角度都彰显着亚平宁的血统。适合发生别的地方不该发生的事，特别是爱情。王一博和肖战坐在Uber的后排，司机在抽烟，30多度的天，大开着窗，对肖战问的空调温度问题，充耳不闻。车子越开越远离城市，柏油路变成了水泥路。地中海的风让车里像个锅炉，要是在上海，肖战会热得拍打司机的座椅，但是今天他忍了。肖战脑袋靠着王一博的肩膀，从他的下巴底下看窗外的道路。两边都种着绿色的树，叫不上名字的树，树叶很小，一刮风，唰唰响。树底下还有花，叫不上名字的小花，还有热情的意大利女孩，但肖战没法欣赏了。他的胳膊被王一博按着，右手伸进王一博制服裤子里，正握着他的性器，上下地动作，很快，很快。从司机的角度看后视镜，后排两个男人并排坐着，他们应该是对情人。看不出异常，头发长一点的那个男人靠在飞行员肩上，脸很红，可能是罗马太热。司机是看不到下半身的。肖战胳膊伸在裤子里抽不回来，手腕卡在王一博大腿中间，撸得手酸，手里的东西还没射。上了车，他亲手给王一博戴的安全套，就不该戴，王一博戴套就特别久，做爱都射得慢，何况是靠手撸。不戴套又不行，王一博咬在肖战耳垂说：“这身制服后天飞回去还要穿，乖，快一点，马上射了。”骗子就是这样的，一点一点地骗。5分钟的时候说快射了，肖战手还有劲，15分钟说马上射，肖战手腕酸得只能机械重复，撸了20多分钟，王一博还没射。肖战气得要把胳膊收回来，王一博又把他按住了，手夹在大腿中间，耳边王一博还在哄：“战哥，别，帮我射，这时候停容易阳痿。”“你赶紧阳痿。”“那不行，快点，肖战，快点。”王一博自己右手也伸进裤子里，握住肖战的手，带着他继续动，好快的几下，握得很紧，肖战还哼了一声。手心一紧，王一博包着肖战的手，肖战包着王一博的阴茎，阴茎在肖战手里抽动，挺了几下，全射在套子里。王一博还抓着肖战的手腕，好像要把他捏碎了。肖战整张脸都埋在王一博制服里，路边有什么树，什么花，什么美人，哪里看得见。毫不知情的司机，用口音很重的英文告诉他们：“到地方了，车开不进去，下车拖着行李进村子。”说这话时，肖战手里还握着王一博半硬的东西，上面戴着硅胶套子，硅胶里装着还是热的白色液体。“肖战，帮我把套摘了。我来付小费。”王一博松开了肖战的手腕，身体往前倾，趴在司机座椅上，从钱包里掏出了20欧元给司机。车费用手机结算，小费是王一博要感谢这45分钟美妙的车程。肖战忍着没发作，两只手伸进王一博裤子里，把安全套慢慢往上卷，快到头部，用指尖撑开一点点，帮王一博把套子摘掉。都拉开了，肖战又故意把套子的边弹回去，橡皮筋一样，弹得王一博下身吃痛。“我操！”被弹了要命的家伙，王一博直接爆了粗口。转过头瞪肖战，用口型跟他说：“你还要不要?”肖战若无其事地把套子拆了，餐巾纸一包握在手里，抬腿先从轿车后排钻出来，去后备箱拿行李。这类男人脱口而出的语气词，虽然是不同语言，但有共识性，男人之间很好共鸣。Uber司机听到王一博发自肺腑的 “我操” ，回头看了一眼，后排的飞行员裤子拉链还没拉上，车上发生的事不言而喻。罗马的司机也脱口而出一句，用他的语言，听得王一博憋着笑，立马跳下车。“肖战，站住，你良心呢！”“Captain One，你这么厉害，走快点呀！”肖战没拿行李，两个箱子都扔在村口的石子路上。他拿手机看导航，数门牌号，在找到飞机上定的罗马乡村民宿。下了车，还要往村里走10分钟，房东留言说，钥匙院子外面，右手边第三个花盆下面。肖战顺利开了门，房子和网站上差不多，有个小院子，院子里有张长木头的桌子，房屋不大，大概100多平方，是三个房间。肖战站在院子门口回头看王一博，飞行员的裤子收拾好了，石子路箱子拖不动，他一手拎一个，往这边走。意大利的乡村多用小鹅卵石，飞行员的皮鞋底容易打滑，肖战喜欢看王一博打滑，看得不想进院子。很多欧洲人来罗马周边的村庄度假，这里旅游业发达，村上许多的房子都能短租，不用见房东，钥匙都在某个花盆底下。王一博拎着箱子看肖战走特别快，根本不等他，鞋底又打滑，艰难保持风度的飞行员只能想，反正肖战在车上给他打过飞机。打飞机打得手麻了，总不能让肖战拎箱子，忍。“小七呀， 我看你不如以前呀，这点路走这么慢？”肖战站在院门口，朝着王一博喊了一句，转身就进了房间。可想而知王一博后来跑得多快，进了门，扔了箱子，拽着肖战往卧室走。“行呀，肖战，这两天没事，咱们再比一次！”脱衣服这会儿，王一博还不忘压着肖战，回这一句。“不比！小七，输了就是输了，一辈子就叫小七！”“输了也是我操你。”“那是你不要脸。”肖战抬起腰，方便王一博把他脱干净，也上手给王一博脱衣服，脱到内裤还不怀好意地吹了口气：“怎么样，小七，还疼不疼？”“你试试就知道了！”王一博握着肖战的性器，两下弄硬了，手缩得特别紧，很快听见肖战喊疼，肖战两只手推着王一博的腰，让他松手。难得王一博在床上还听话，真的把肖战松开了。手指开始往肖战屁股摸，慢慢把指尖卡进去，一边撑开一边讲:“肖战，今天大声叫好不好，白天做爱。”“前两天在你家不是白天刚做过？”“那不一样。”是不一样，今天想怎么做怎么做，想做多久做多久，做完就睡觉，想洗澡就洗澡。谁都不用走，不用飞，不用等天黑。王一博跪在床上，姿势都没换就操得肖战射了，还一直正面压着肖战做爱。“王一博，我们一直这样，好不好？”“好。”“王一博，我们留在罗马好不好？”“肖战，你等等我。”王一博把肖战一条大腿抱起来，扛在自己肩膀上，让肖战的两条腿呈了个直角，屁股被拉得离了床，方便王一博更快速地往里面捅。10年前，第一次在飞机上遇见，他们就开始想办法见面，做爱。那时候王一博就问过肖战，我们一起出国吧？肖战当时反问他，还回来吗？再也不回来了吗？“再不回来了，行吗？”肖战后来没回答，咬着嘴唇做爱，做到最后也不吭声，不叫床。他当时没想好。22岁，刚毕业，许多事都不知道的年纪，一起出国，移民，生活在加拿大或者澳大利亚，反正是没法从地球仪上分清的两个图案，去哪儿对他并不重要。但是不是再也不能回来了，就他俩？肖战犹豫了，做爱的身体僵硬了一会儿，肖战想回答时，王一博抱着他说：“算了，我胡说的。”那段时间肖战父母在办离婚，上了大学才知道父亲早有了外遇，一直做家庭主妇的母亲难以接受，把肖战当成出气筒，一天几个电话。王一博也知道这事。他不该这样想，不该这样问，跑到哪去呢，肖战又不是他，孤家寡人，说走就走。后来肖战的母亲再婚了，新的丈夫对她很好，开始很少给儿子打电话。再后来，母亲打电话来开始催肖战结婚，想要抱孙子。25岁那年的春节，肖战回老家，跟家里讲，他喜欢男人，不结婚了。成年的儿子，声称喜欢男人，回母亲和继父家过年，挺不自在的。现在，肖战很少回老家了，节假日留在上海，等着航班，起飞。王一博问肖战移民可能快10年了，后来他没再提过。就这样过，直到今天下午，在罗马城郊的小村庄，一个Airbnb租来的石头房子里，换成肖战问王一博：“我们留在罗马，好不好？”这次是王一博说，你等等我。肖战也懂的。王一博是要等他外婆，父母都移民了，可外婆身体不太好，王一博不能这时候走。换成王一博的身体僵硬了，肖战抱紧王一博，用力夹紧他。把做爱的欢愉叫给王一博听，像10年前王一博对待他的那样，用力往能让肖战忘记烦恼的位置上顶，让性爱的愉悦掩饰无法逃避的问题。 “王一博，我胡说的，你别当真。”“肖战，你等等我。”跟肖战想的差不多，他们在罗马住了两天，不到48小时。除了出门找饭吃，没有离开那个院子。他们在各种地方做爱，床上、浴室、客厅、院子里、长桌上，吃了一半的三角形pizza被扔在草地上，很快有蚂蚁爬过来饱餐一顿。王一博抱着肖战在长桌上做爱。他跟他讲，没事的，我不爱你。肖战跟王一博待了48小时，一直在一起，不分白天还是黑夜。傍晚时，肖战喜欢搂着王一博的腰，两个人穿着一样的白色短袖，一起去饭店买Pizza，去买番茄酱煮的面条。罗马人做饭好慢，等菜时，再去买烟，去买酒。他们拿着酒瓶，走在罗马乡村的石子路上，一起抬头看月亮，把一瓶葡萄酒喝完了。肖战终于有机会，练一练红酒的酒量。常常就是这样，尝过了美酒，怎么回去饮苦水。两天后，肖战还是乘坐Captain One的航班回上海。肖战坐在新飞航空两舱里，喝着空姐Joey送来的香槟。酒更好了，可他觉得哪都不对。来罗马之前，肖战想过，能有这48小时，回去应该很满足，一次满足了几个月。不是这样的，没吃过糖才能过苦日子。有了24小时，就想要48小时，有了48小时就想能常常这样。吃过了糖，肖战才懂得，这杯酒和昨天的不一样，太难喝了。
旅客名单 0707 发生乘客呕吐的是73排，在经济舱的中后部，经济舱一排有6个座位，走道窄，迎面遇到两次经济舱的旅客。 经济舱的顶灯关着，只有座位底下的地灯和少数旅客头顶亮的阅读灯。 第一次在走道里遇到旅客，侧身让人，转身时，肖战和王一博同时转了右边，王一博垂在大腿的手，很快地握了握肖战...
旅客名单 0909 国庆过了，正式进了秋。肖战依旧每周出差，王一博依旧天天飞。 Captain One要飞的国际线路更多了，他会尽量在每周四、周五往返北京和上海，肖战有时能碰上，有时碰不上。 罗马像是个不切实际的梦，把他们绑在一起，扔进梦里，过了48小时。一觉睡醒，没有罗马假日，没有红酒...
唯三的三篇要看完了，看完了我可怎么办呀